风升素来伶牙俐齿,这会儿却不知说些什么了。
“你,你不是淮与君么……是什么关雎。”
淮与似有一瞬的茫然,“……如此,嗯。”
“……”风升拧巴着,不知自己胡乱说些什么,攥紧淮与衣袖正欲开口,又听淮与继续道:
“我心头发痒。”淮与看着她,眸光有些迷茫,“且总欲亲近你,已有许久,可是什么药蛊或法咒么?我未曾听闻,不甚了解。亦或者是患了什么病,可我未曾察觉病状。”
“……?!”风升猛然抬头,正正与她对视。
“我知晓此病。”沉默许久,她扬起笑,道:“这叫做关雎病。”
淮与信以为真,“可有解法,总这般缠你不大好。”
“患此病者,皆需寻到一只雎鸠鸟常伴身侧,才可缓解一二,且此病难以根除。”风升说着,压不住唇角的笑。
她与人谈话,将那满腹的言论讲出去时也爱笑,淮与只当她是因讲了话而欣喜。
她蹙眉:“竟无根除之法。”
“且这所谓的雎鸠鸟,并非真是鸟,而是患者对其产生依赖之物,或人。”风升继续扯。
淮与仍旧信以为真,她松了口气,“你是我的雎鸠鸟,与你相伴自是极好。”
顿了顿,她道:“我知有人不喜旁人接近,我亦不喜,旁人无需管,可你还是要问的,虽说昨夜已讲过。”
“若你觉得我动作冒犯,直言便是,我克制一二。”她一本正经,神色甚至颇为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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