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曾敢这样做。

那一晚，他整夜未睡，看着旁边累到虚脱，已然睡沉的蓝玉，他想了很多，最后，天亮之时，他对自已说：不枉千辛万苦返回阳间这一趟。

第二天早上，蓝玉醒来，神色如常，活动着酸痛的腿说要沐浴。

冯闯听了，赶紧去浴室放水。

把蓝玉扶到浴缸旁，他像往常一样，拿出布条就要蒙住眼睛。蓝玉瞥了他一眼，说：拿掉。

冯闯怔了一下，听话地将布条拿开了，他为蓝玉脱去衣服，里面露出他昨晚留下的痕迹。蓝玉迈着细长的腿进浴缸内，冯闯为他擦身子，只是，再也做不到心无旁骛了。

后来，他们还是经常会做，但是都未向对方表达或者承诺过什么。

蓝玉觉得这样也挺好。

小院内，他坐在藤椅里，看着正在修走廊栏杆的冯闯，觉得哪怕就这样蹉跎一生，好像也不是件坏事了。

过来。蓝玉叫他。

他立马放下钉子锤子，跑了过来。

怎么了？

蓝玉说：弯腰。

冯闯听话地弯下腰，蓝玉只需要微微起身，便吻上了他的唇。冯闯呼吸一顿，反客为主，噙住蓝玉的唇反复深吻。

清晨的花香尤为浓郁，冯闯有些分不清，这纯净的茉莉香，到底是来自廊下的那些茉莉花，还是蓝玉。

蓝玉的舌头被他吮的疼了，抬起脚想踹他一下，却被冯闯一把抓住了纤细的脚踝。

蓝玉喜欢穿轻薄宽松的衣服，冯闯的手可以从他的脚踝处伸进去，一直摸到大腿，将衣服堆在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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