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只有在白亦然沉睡不醒的这一刻,他才敢如此逾越。
透过那扇打开的卧室门,傅老爷子单手拄着拐杖,冷眼旁观。
傅成渊是他唯一的妻子生下来的孩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个儿子的脾气。
众多子女当中,傅成渊是让他最不省心、最难管教,却又最偏爱的。
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失魂落魄的,像一条狗。嘴里说着扎心的话,傅老爷子心里头却是感到痛惜跟困惑。
一个沉迷酒色的登徒浪子,什么好白菜没啃过。
竟然会这么上心一个小屁孩,真是活久见了。
两个小时后,白亦然从昏迷中苏醒。
呃流了太多血感觉口渴,白亦然嘴唇干燥,想喝点水。
他尝试着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被傅成渊握住,而傅成渊正守在他的床前,枕着胳膊睡着了。
想起来了。
他老爹想害我,幸好这家伙及时出现,替我解了围。
虽然拿烟灰缸砸自己脑袋的做法太过冲动,但至少作用是好的。
他就是要拿这道伤口,来交换傅成渊的怜悯之心。
只有傅成渊出面调解,傅老爷子才有可能念在自己儿子的情面上,放他一马。
白亦然稍微用了点劲,想把手从傅成渊的掌心里抽出来。
当他细长的指节一点点从男人手掌心溜走,傅成渊抓了空,立刻睁开眼睛清醒了。
看着头部缠绕医用纱布、干净的校服被血染脏、一脸苍白疲惫的少年,傅成渊激动的心情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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