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苏千轶伸手揉了揉自己微发疼的额角,确信头疼时不该随意出门,更不该思虑过多。明知如此,思绪可不受控。她懒散蜷在被褥中,想到了魏夫人。
春喜。
春喜已醒来,随时注意着自家小姐的动静。她听到小姐叫自己,很快走过去:小姐,可是要起了?
苏千轶没有起身,问春喜:我在想昨晚魏夫人的事。她要想和魏大人分开,可行?
春喜忙说:小姐,这真不可行。男子休妻容易,女子很少会提出离。小姐不记得律法,只有男子强迫或者殴打女子,又或者逃逸在外三年以上,女子才能提离。
再说了:魏夫人要是和魏大人分开,要独自回徽州。一个人在京城难过日子。
身边没个人帮衬,哪是这么轻飘飘说一句离就离的。
就算是娘家知道,他们也会劝魏夫人看开些,不少女子的嫁妆本就是为了操持家室用。最多约束魏大人以后不可再动女子嫁妆。
春喜常常跟着苏千轶外出,和别的侍女会聊天,知道的事不少:魏夫人现下是难过,未必想和魏大人分开。她回头再嫁,哪能随意再嫁入官员之家。小姐要是操心这事,回头指不定人家夫妻和睦了,怪您多事。小姐好心,却无辜惹上一身腥。
苏千轶问春喜:会这样?
春喜用力点头:是。这世道没有劝分不劝和的理。
苏千轶轻微起身:哪怕不开心?哪怕日子过得不舒坦?哪怕回头魏大人又会拿她的钱,不顾家一般出去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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