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丛屏着气偷听,王洁在旁边碰碰他的肩膀:“脚好了吗?”
“好了。”于丛回神,“谢谢你啊,王洁老师。”
王洁像吃了个苍蝇,面容有点扭曲地看他:“你别这么叫我,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于丛突然发现他们搞艺术的人很讨厌老师两个字。
“社长?”他尝试着问。
王洁脸色更复杂了,发问:“你怎么不叫我学姐呢?干脆你叫姜清昼学长好了,怎么样?”
于丛想了一会,连忙摇头。
离开校园生活多年,王洁身上那点不靠谱的叛逆没了,把餐厅定在了靠近江边的某个私房菜馆。
还是室内的,没让年近七旬的老黄喝着十一月的风吃饭。
“我还以为你又要带我蹦迪。”老黄不可置信,“你现在品位不错。”
王洁笑得很明媚:“您要想体验也不是不可以!”
四个人围着张宽敞的八仙桌,本帮菜被服务生分了盘,配着白色的瓷盘,有点像外国菜。
对面两人显然没什么心思聊天,王洁在心里暗骂两句,继续捧老黄的场。
包厢是复古的法式风格,面朝江水的玻璃门外是萧索的露台,江风沉重地撞在窗户上,发出类似野兽嘶吼的声音。
黄亭夹了几块鱼肉,忽然问:“你们带烟了吗?”
其他人齐齐抬头,摸不准他的意思。
“陪我抽根。”老黄露出点窘态,“悄悄的,悄悄的。”
姜清昼站起来,王洁正猫着腰在口袋里摸烟盒,有点尴尬地看着他:“我偶尔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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