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晌沈观裕如约而至去了柳府拜访柳亚泽,柳十分客气,并邀请沈入书房叙话,对沈的请求也表示尽力而为,并希望与德高望重的沈府能够长久友好的交往下去云云。
消息自然是好的,而这都已经是后话。
因为沈宓从曜日堂回来后,就得打点着明日随驾去围场的事情。
沈雁虽然被解了禁足令,但下晌并没有出去,因为她还惦记着把荷包绣好,挂上沈宓的腰间,让它也去皇亲贵族们面前威风一把——其实这是其次的。
主要是她回想起自己前世从华府绣娘手上学会了一手手好绣艺之后,给舅舅舅母表姐表弟都做过衣服鞋袜,却从来也没有给父亲做过任何一件东西,哪怕一个荷包一个扇套。她希望自己能够在这次他的出行上,稍稍地为他恭献一分力气。
当然,早逝的华氏更没有得过她的东西,但是将来也会有的。
她和父母亲,还有一辈子相处的时间。
她在荷包上绣的是两只仙鹤,一只低头饮水,一只引吭高歌。
绣的虽不叫出神入化,但对一个不必以此谋生的大家闺秀来说,还是算顶好的了。
晚饭后一家三口都聚在正房里看沈宓试新衣的时候,华氏便拿着这仙鹤前后左右反复地看。末了问:“真是你绣的?”
沈雁重重点头,还伸出细嫩的五根手指:“您看,把我手指头都快扎成蜂窝了,才绣出来的。冲着这份上,母亲一定得让父亲挂我做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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