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神经又极度亢奋,试图想要推开身前人的手在几度抓紧又松开后,最终只虚搭在对方的腕部上,难以抗拒地渴望获得更多。
他听见褚寒峰偶尔会叫自己的名字。
也听见自己细细的喘气,呢喃着要骂人,但张开嘴又是另一番不能入耳的低哼,抽抽噎噎的,像极了难掩的哭腔,丢人的很。
偏偏那人恶趣味般,又固执地问他究竟舒不舒服。
他不肯说话,就一遍一遍的问。
听在他耳里,就更丢人。
荒唐至极又缱绻非常。
期间索性再森*晚*整*理不理人了,侧过头,把脸深深地埋进沙发里,结果又被褚寒峰抚着脸颊强行转过来。
“不怕闷死吗?”褚寒峰的拇指指腹在他的唇边摩挲,“呼吸。”
余丞最后只觉得精疲力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睡着的。
他半靠着蜷在沙发角落,紧闭的眼睫还是潮的,额间也带着薄薄的汗意。
而褚寒峰看着眼前人,如前一刻一样,贪得无厌般一直没有舍得移开眼。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原先本以为自己应该极度厌恶这种事,甚至如余丞所说的一样,觉得恶心至极。
但若是换一张脸……
也不对,应该说,只要是这个人,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可哪怕是夜里辗转反侧,想得再多,也不如亲眼见着时让人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想要更加亲密。
情不自禁想要看对方露出更多无法自控的表情,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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