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径推门进去,里面的人正在加炭火。许是惧冷的紧,屋子捂得颇有几分水泄不通,空气有些浊。
“师父可是好些了?”
陆清河留了些门,未掩紧,走到炭火前坐下,伸手去烤了烤冰凉的手指。
时安老先生:“伯都怎穿得这半少,苗疆这冬天的冷气跟是要吃人一样,仔细受凉。”
他将手掌伸到老先生面前,叫他摸摸自己。
“师父可是觉得我有什么不同寻常吗?”
时安抓住他的手指,像是握住冷冰一般,触到一股透心的凉意。立刻又号了脉,问道:
“有些凉,可是衣物穿少了?”
陆清河垂下眸子,有些难过。伸手摘去自己的幅巾,低下头凑到他的跟前,扒开被头发覆盖住的斑秃。哽咽的说不出话来,酸胀着眼睛想要哭。
“怎会这样?!”
时安老先生惊呼出声,颤抖着手指去摸,“我早前刚到苗疆的时候,你气色却是比在京城还要好?怎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苗疆那姑娘可是看过?”
陆清河收回脑袋,坐正回椅子上,叹息道:
“她看过了,没看出什么来。”
时安不相信,又拉着他的手号了好一阵,“脉象是没问题,但比于往常却是弱了很多,除了这些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夏日时受过一阵凉,自那之后便就惧冷的紧。入冬后竟是不怕冷了,只是.....”
他指了指自己脑袋,“似还有些嗜睡,经常不经意间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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