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差役像捡起地上的猎物时将人送到他面前后,渐渐的好像又有些不对劲了。从来没见过当官的亲自抱起犯人回衙门的,那姑娘嚷嚷着要杀了他,却也只是哭得更大声。
大抵是真的疼的厉害了,又委屈又生气,一直到回了衙门隔着马头墙依旧能够听见她的哭声。
银铃其实是一个从来不掩饰情绪的人,许是幼时娇横贯了,饿了疼了,委屈了难过了只会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甚至能够大声的嚎几声,叫“罪魁祸首”生出愧疚之感了。
从前她是那样对哲秀秀的,以至于身为师父几乎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而现在呜呜咽咽的哭声绕得陆清河心都乱了,脑子里嗡嗡的只剩下回春堂老大夫的责怪。
“她是个姑娘,身板那么小。弓弩的杀伤力那么大,连老虎都不在话下,你这后生存心要她的命是不是!”
待到房门拉开,老大夫吹胡子瞪眼的又数落一顿,才背着药箱离开。敞开的屋门一股浓烈的药气杂夹着血腥扑鼻而来。陆清河提心着冲进去,软枕劈头盖脸的砸来,里面的人哭着怒骂道:
“你出去,滚!”
“混蛋,我不想见到你!”
显然小姑娘的身体素质异乎于常人,受了一箭瞧着柔柔弱弱的模样,骂人却是中气十足。看见陆清河恨不得抄起桌上的茶杯砸死他,把该死的人撅出去。
可又刚好伤了右手,牵着伤口用得十分不利索的左手,软趴趴的枕头也只丢了半步远,落在陆清河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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