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邦国无言以对，半晌，他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先等他摔一跟头吧，摔了后，你和北川得看着点了，总不能闹的太过。”

“钱都花光了，自然也就没得花了。”司谨年撇嘴道。

司邦国看了看儿子，淡淡道：“这你可就想岔了，你大概还不知道，你姑父他今天和几个老朋友一起出了点资金，打算把那整栋楼买下来送给严程安，说是四百多人聚在一层，太挤了。”

司谨年：“……”

司谨年瞪大了眼睛。“什么？”

司邦国幽幽道：“所以，一个亿花完了，他还可以卖楼继续搞的。”

司谨年：“……”

司谨年整个人都傻眼了。

……

司谨年从书房离开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然后激动的给叶北川那边打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司谨年就道：“姑父要送楼给严程安？”

叶北川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他有气无力道：“是啊，刚才给了我一张卡，听我妈说，跟叔叔伯伯凑了三个亿，不够的往家里拿。”

司谨年喃喃：“大概那些人都在等着看严程安公司失败，然后卖楼继续搞的笑话了。”

叶北川：“……”

叶北川吐血的冲动都有了，脸色一阵扭曲。

真是……很有可能啊！那些退休的老家伙，一人出几千万，看个乐子，他们乐意的很！到了他们这一步，金钱有时候只是数字而已，为了找点笑话看，送几千万的随礼怎么了？再正常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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