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年想象那画面:他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牵着绳子。绳子的另外一端绑着阎朔,阎朔因为要用蛮力干活的缘故,热得把上衣都脱了,露出里面那健硕饱满的胸膛。
omg。
淮年觉得这画面有点微妙。
“我才不会那样呢。”淮年替自己鸣不平, “我很温柔的。”
谢北柯正好在旁边锯木头,听到这话,发自内心地从喉咙间跃出一声嘲讽的笑意。
淮年冲他看过去: “北哥哥,我不温柔吗~”
谢北柯回以微笑: “柔。”
柔道的柔。
淮年哼了一声,懒得跟谢北柯再多说,他牵着小绳子靠近阎朔,跟着他去另外一个地方收集新的材料。
今天除了要搞新的小木屋之外,阎朔还打算做一些基本的狩猎工具,类似弹弓或弓箭,也许还能找到一些大小适合的石板,可以放在火上当平底锅用。
总之,阎朔想去找些新东西。
淮年同他一块。
阎朔话不多,淮年也乐得自在。少说话他就能少演戏,也算是在摸鱼了。虽然他现在已经认为自己在饰演花瓶这件事上早就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变故发生在阎朔拎着砍刀试图砍下一根藤条的时候。
一开始,一切如常,阎朔手起刀落,藤条唰地一下也跟着分离而下。
突然,阎朔的刀一下就挥不起来了。
就像是一台起初运转优良的机器突然之间生了锈,变得卡顿难用。
淮年受阎朔的嘱托站在一旁。阎朔叫他离远一些,怕砍树的灰尘渣滓迸溅到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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