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是那根黑管口红在刚才的撕扯中掉了出来。
口红的质地颜色和扶清唇上隐隐有几分相似,她强忍着情动的热烈快意,哑着声音问道:
是你对不对?挪威的酒店里是你,还有酒吧那一晚也是你?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殷九弱心里生出一点点怒气。
你自己不负责,还要我说?扶清惯会强词夺理,眼见着殷九弱这副难忍的模样,心底的愉悦泛滥如潮。
这女人明明她骗人,她还蛮不讲理。殷九弱心中的火焰,盖过挑战禁忌的不安感。
她猛地用力,掠过十分熟悉的某一点,惹得扶清「唔」了一声,眼角也浸出绯色的碎泪。
虽然只做过短短几次,但是殷九弱完全知道女人最受不住的地方在哪里。
把我解开,我不会逃跑的。
扶清软在床上,浓黑的眼睫湿成一咎一咎的,已然是娇弱不已的状态,却还清清冷冷地倔强道:
谁知道,你都逃了这么多年,我才不要信你。
我逃了很多年?殷九弱心里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又因为那种绵软湿润的触感而不断走神。
谈话间,扶清止不住收缩,因着这你来我往的刺激,两人都呼吸急促,只能断断续续地半是吵架半是调情。
俄二,床头的内线电话响起,扶清瞪了殷九弱一眼,用眼神警告她不准动。
打来电话的是秋姨,说五指毛桃煲的汤已经好了,问她们什么时候下去喝汤。
再过一会儿,我们有事在聊,扶清依旧是气势万千的语气,便忽略了殷九弱的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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