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福山寺可不这样。”济生生嗤之以鼻,“虽也是拜拜,但也只是拜拜。”
寄托哀思,祈愿一家平安什么的,在济生生看来并没有过错,也算不上迷信,不过就是在抚慰自己的精神罢了。
他是个温和的无神论者,别人的信仰与他无干,但拿这事骗钱就过分了。
而齐奂身为殡葬工作者,对这方面的接受度自然还要更高一点,她是信一些门道的,但又仗着八字硬阳气足,敬畏度只能说是很勉强。
“只是坐在那里听人说话,再忽悠两句便可赚钱,这件事谁不喜欢。”齐奂啃着最后一颗糖葫芦,“啊不对,不行,身为正直小年轻不可以说这种话。”
“小齐女士很有觉悟嘛。”谷箪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如何,这位郑丁法师?”
“大忽悠。”齐奂摇了摇头,“不太敬业,人家搁那说了好久的话,他都不开解两句,直接叫他们回去烧纸。”
齐奂不知道自己的心声在法堂里能被听到,自然觉得郑丁什么都不说很是奇怪,而其实只不过是她把郑丁能说的都说完了。
“嗯。”谷箪听罢齐奂的简单转述,也知道这里头的缘故,“既是能从古时传到现在的营生,此一脉肯定还是有点门道的,但寻常百姓的事还不足以让他们费心动用真本事。”
何氏一族可是能追溯到某朝王侯的关系,绝不只是大忽悠那么简单。
东方家和谢氏又不傻,既接连抢着要把这条产业吃下,必是它有利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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