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叙一定是个疯子,将这条红色发绳戴在右腕,一戴就是四年?。
和田羊脂玉在腕上时总会被磕碰,便很早就被收了起来。
而?商叙也是近来才知道,那年?他毕业回国时,正值温舒白快要出国留学?的时候。阴差阳错,不过如此。
他忽然想起温舒白学?的是建筑设计,便像是想印证一个答案,直白问道:“你为?什么最后定了学?建筑学??”
可惜温舒白并不清醒,不去回答商叙的问题,而?是重新陷在自己的情绪里?。
“你说,他为?什么当我是个傻子呢?”温舒白半靠在他的怀里?,低声问他。
“我才不傻。”没等他答,她就突然又抬高?了声音,生气道,“陈彦迟才是傻子呢,好讨厌陈彦迟!”
“陈彦迟,陈彦迟……”
商叙实在酸得厉害,即使知道她是在骂陈彦迟,也不想再?听到她继续念。
终于还是皱着眉冷硬道:“不许再?叫他的名字。”
他连声音都没舍得抬高?,可温舒白的感知竟突然变得敏锐起来,抬起眼眸委屈道:“你怎么这么凶?”
“我没有凶……”商叙无奈。
“就是凶了。商叙,原来你也这么大脾气。我后悔了,我不要你做我的未婚夫了……”温舒白气得要推开他,可自己腿又软,直接往旁边倒去。
商叙慌忙扶住了,向?醉了的她服软:“是我错了,你想叫谁的名字都行,哪怕是陈彦迟,我也不会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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