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每一件单拎出来都足以打击人,她又是怎么做到坦然面对的?
是伤得太多太深,所以习惯了吗?
“诸位怕不是安生日子过久了,久到忘了能坐在这里吃茶闲话都是因为谁,女郎战场出生入死、保家卫国时不见得你们感恩戴德,现在树倒猢狲散,你们人人都来踩上一脚,甚至要把女郎推出去和亲,如此行径,和强盗匪贼有什么区别?”
宋砚清一字一顿。
他没有说他的夫人,而是用女郎指代。
因为练儿从来都不是谁的附庸,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她读的是治国策,使的是安邦剑,从来都不是深闺大院里为他人红袖添香的女子。
他的怒不是因为旁人把辛如练和赵断鸿凑在一起而怒,而是为他们不知所谓把自己天真的想法强加到辛如练身上而怒。
所有人都在逼她。
包括他自己也用圣旨逼着她下嫁冲喜。
他愤怒他人把辛如练当做物品推来送去,更怒己不争,不能替她遮风挡雨也无法改变这般现状。
厅内一时寂静。
众人被他这些话骂得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
宋砚清点到为止,有些话说得太清楚反而没有效果。
对于这些拎不清看不明的人,多说无益。
自楼梯口缓步行来,宋砚清很自觉地坐去了辛如练身边。
原本是赵断鸿和海东青一左一右围坐在辛如练旁边的,只有辛如练对面还剩一个空位。
但宋砚清来了后,海东青不知道怎的突然起身,溜到了原先空出来的位置,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宋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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