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睁开眼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周身还是床榻。
“啊!”因果发出尖叫,“不是一样的床榻!”
业溟掀开帘子后,看到的便是赵止乌发倾泻,毫无戒备地出现在他床榻上的模样。
业溟的头发上沾着水气,像是出浴后不久,他先是一怔,而后嘴角升腾出一抹冷淡的笑。
赵止的眼神中都是茫然,“我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明明方才...我是在自己床榻上的。”
“下来。”业溟道。
赵止坐起身,举止得体地从榻上走下来,十分知礼节地朝业溟致歉,“少君大人,出现在这里实非我所愿,又叨扰了。”
业溟抬起手,他从赵止的头发上摘下一串石榴坠,“你什么时候又喜欢戴这些东西了?”
他的视线下落,又看向赵止手腕上的银铃,赵止略微涩然地把手腕收回自己的衣袖中。
业溟的手指又停留在赵止的眼尾上,“我记得你这里之前并没有朱砂。”他擦拭了几下,朱砂并没有被擦掉,业溟的语气低沉而危险,“你打扮成这样,又准备去见谁?”
他的视线下移,看向赵止之前被殷至吻得有些红的唇,“嘴这么红成这样?”
赵止并不解释,抬起头看向业溟的视线中只有温和,并无半分慌乱,“我毕竟是女子,打扮成这样,也只是因为女为己容罢了,什么时候,嘴唇上涂些口脂的事,少将军也开始管了?”
“是吗。”业溟弯下腰,“什么颜色的口脂,能红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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