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
沉知墨翻了个面儿。
不应该啊。
她从榻上直挺挺坐起来。
“英国哪来的总统?”
这一句,至少这一句应该回击那个疯婆子的。
她又懊恼地躺了下去,因她清楚早已错失回击的良机,回击了也没用,罗斯福在季曼笙那儿也只能当个县长。
白天睡多了,夜头死活睡不着了,脑子里播电影似的播着白天季曼笙怼自个儿的一幕幕,那一句应当怎么接,那一句又该如何回,想好了所有对策,偏偏那当口竟一句也吐不出,如此反反复复,磨折得沉知墨快要喷火。
好不容易把季曼笙驱赶出脑海,方语又钻了进来。
所谓饱暖思淫欲,那几个白面馒头渐渐幻化成了光溜溜没有毛的alpha裸体,昨晚她抚摸着紧绷绷肌肉的大腿,性器一点点在嘴里膨胀、勃动,浓稠的精液味道……
想着想着,沉知墨把手探到了下半身。
妻妻哪有隔夜仇,那副样子分明就是还喜欢自己……
陪我睡觉……
大红大绿的季曼笙突然冒了出来,打断了她甜美的想象,夺走了她嘴里的鸡巴,沉知墨停了手,就这么夹着腿,黏液没一会儿就干涸在穴口。
半年了。
她不知道季曼笙话的真假,但那家伙明显对方语有那么一点意思,将心比心,她要是alpha,能忍耐半年不同一个对自己有意思的omega睡觉吗?
想到这里,沉知墨觉着胸口堵得慌。
她从前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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