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司珏失笑，琉璃镜哪有这么容易就被唤醒。

他提醒道：“烟儿，你要做好......”

“唤不醒它的心理准备”后面的话没能说完，岁月琉璃镜就突然放出一阵耀眼光芒。

光芒散去之后，本来可以照出景象的镜面，竟然变得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照出来。

顾南烟好奇地看了半天，发现自己确实没有被照进去。

“真稀奇，”她笑道：“这就是琉璃镜苏醒的迹象吗？”

慕司珏：“......的确是。”

他皱眉陷入自我怀疑中，琉璃镜是这么听话的吗？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琉璃镜还能一唤就醒的？

顾南烟很满意琉璃镜的苏醒速度，她奖励性地拍拍它的镜身，表扬道：“干得不错。”

说完，问慕司珏：“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慕司珏沉默，最后果断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顾南烟笑道：“我也觉得。你刚才的表情那么严肃，我还以为很难唤醒它呢。”

“结果，还好嘛。”

慕司珏：“......”

想当初，他得到琉璃镜的时候，唤醒它花了多少时间？

十年，百年，还是千年？

时间太过久远，他已经忘记他到底耗掉多少时间。

不过，在他记忆里，岁月琉璃镜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最难搞的神器。

不光唤醒它花费很长时间，就连醒来之后，拜托它查事情，它都经常不理自己的。

难道，这镜子很喜欢烟儿？

想想，慕司珏又觉得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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