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状态还没恢复,羽毛没之前有光泽,甚至无法维持颜色,显得有些灰扑扑的。
喻沛垂眼看着掌心里的飞羽,好一会儿没有动。
*
第三天,他们遭遇了一波蒙昧期异种,埃文为救平民,左眉峰到颧骨被划了一道口子,同时减员4人。
修整时,阮筝汀犹豫片刻,走近焉嗒嗒的时绥,俯身拍过他肩膀,又坐下来:“怎么了?被吓到啦?”
后者摇摇头,以一种很难捉摸的口气问:“哥,你觉得契合度会影响择偶观吗?”
阮筝汀瞟一眼打过血清正发烧的埃文,和如临大敌始终举枪蹲守在旁的时贇,笑了笑:“会啊,但不是决定因素。”
时绥皱眉:“可是……”
“那你觉得,”阮筝汀打断他,“血缘会影响亲眷观吗?”
时绥一脸你在说什么疯话的表情。
“我以前觉得,亲眷的相处方式只有一种——你要迎合他们的期待,靠近他们的设想,才能有被注视、被爱的可能。”阮筝汀目光飘远,回想起什么,“导致后面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养母也不甚亲近。”
时绥小心确认着:“养母?”
“嗯,她是一位骄傲、闪光、又很理想主义的向导。”
在塞路昂纳一众研究员里显得格格不入。
“但她不擅长与幼崽相处,她接手……”阮筝汀顿了顿,改口,“她救治的几名孩子里,只有我活下来了。”
塞路昂纳有个闲置很久的小型游乐园,后来又加了些健身器材,改得不伦不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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