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对,武乃是勇猛之意,仪则有向往的意思,而台,是指高而平的建筑物。
听起来根本就不像是拍卖会所,更像是一处被万人围观,中间有选手对打的擂台。
沈灼灼笑而不语,继续逼问芙蕖,芙蕖应付得满头大汗,与旁边汗流浃背的曾御史成了一对难兄难妹,屋里只有沈灼灼侃侃而谈,面带笑意,不时还记得吃两口美食,祭一祭五脏庙。
而另一头,司马欢从县衙回来,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后头,看着师爷一言不发。
师爷邢辉则沉默着递上了一本账簿,那账簿瞧着可真新,就像是昨天刚写出来的。
可不就是刚写出来,准确来说,是刚作假搞出来。
司马欢拿过来翻了两下,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一个头两个大。
他是个典型文科脑,以前在周恒身边主要是读书写诗,哪儿用得着他去算账,要不是为了家族,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碰账本这种可怕的玩意。
看了两眼,看得头晕眼花,勉强算清楚了第一页的账目,司马欢啪的一下将账簿合上了。
“做得还不错,今天那群御史怎么样了?尤其是那个沈灼灼,她去哪儿了?”
有看账本的功夫,不如问问他眼皮底下的心头大患。
“回大人,御史和翰林们都在四处闲逛,沈巡按的母亲和妹妹们今日也出去玩了,沈巡按她单独一人,带着两个侍女活动,先去了宝珠寺庙,然后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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