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姜北言，好一个程嘉西。合着偷情书这事，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他们这堆全是该被刀死的狼。

李钟灵扯着姜北言的耳朵，把他狠狠教训了一顿。

姜北言这会儿也知道能屈能伸怎么写了，再也不敢拽，老老实实道歉反思，发誓再也不这样。

李钟灵这才刚消了点气，勉强原谅他这次，又听旁边一直安安静静待着的程嘉西问，“也可以原谅我了吗？”

李钟灵一个眼刀飞过去，“原谅个头啊，你跟他的性质能一样吗？”

程嘉西没懂，目光茫然。

姜北言捂着被扯红的耳朵，恨铁不成钢啧了声，“她让你道歉。”

程嘉西顿悟般点头，朝李钟灵低头，“对不起。”

李钟灵并不接受，“你道歉也没用，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错在哪。”

这个人的脑回路大有问题，至今还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错，依葫芦画瓢的道歉有个毛用。

程嘉西眼里闪过无措，把求助的视线投向姜北言，才把求助信号发过去，李钟灵就强行切断，“你看他也没用。”

被训斥的少年，委屈吧啦垂下头。

李钟灵没有心软，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就头也不回离开。

姜北言看看走掉的那个，又看看愣这的这个，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自求多福吧兄弟。”

程嘉西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子拐角。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几声，他动作缓慢地拿出来。

陌生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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