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人来探望缮国公?”徒述斐又问。
“有的。石家人也不拦,只匆匆洗刷国公爷一番,领着出来见人。可国公爷不认人,又添了不能控制自己拉撒的毛病,几次在昔年的同僚和下属面前失了仪态。几次之后,或是因为尴尬或不忍,那些人除了走礼,也就不来拜访国公爷了!”
葡萄是个心思缜密的,听徒述斐的称呼,自己也把原本的“老公爷”换成了“国公爷”。解释了无人前来拜访国公爷的缘由之后,又道:“咱打听了一下,似乎国公爷一开始是为了保全石大爷的名声,才一再的忍让石家两位老爷的。这好像还牵扯到一些陈年旧事,咱时间不够,恐怕还要费些手脚。只是知道,好像是和那个国公爷身边的亲兵相关。”
“他们把我大庆的国公爷当成什么了?”徒述斐冷笑了一声,“给脸不要脸!”
跟着徒述斐的人都知道,这是徒述斐要有所行动了,果然,立刻就听见徒述斐的下一句话:“正好国公爷也很久没去给父皇请安了,父皇也甚是想念缮国公,咱们就领着缮国公见见父皇才好。”
说完,就起身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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缮国公府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消停。先是大半年没回来的大爷返家了。也不知道两个老爷和大爷说了什么,就让大爷一个当晚辈的和长辈顶起嘴来。
门房打了个哈且,这般想道。要他说,这两个老爷也是狠人,敢把自己的亲爹个给监`禁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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