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过易感期。
此时此刻的班朔还有些恍神,腺体里的充盈时隔十一年, 陌生得令他产生些许不真实感。
他手肘撑着沙发半坐起身,单手揽住靠在自己身上的湛擎。
怀里的omega始终配合着alpha霸道无章法的诱导, 信息素一波一波地填补屋内所剩无几的空隙, 班朔嗅着复杂的味道, 喃喃着终于确信:“我易感期了。”
湛擎靠着他的肩膀, 原本因为二级标记稀释下去的发热期迅速卷土重来, 开了闸的浓度一时间和另一个信息素纠缠得难舍难分。
竹子和树林,雨露和湖泊,湿土和花草,明烈与炽热的两种阳光交织,两种“色彩”混合交融,融成一幅又一幅绚烂旖旎的画作。
湛擎扶着沙发背调整坐姿,定定看着班朔,舔了舔略有些干的唇,直白又迫切地问:“一级……做|吗?”
班朔脑子胀热着,思考力和决断力直线骤降,里里外外都是任由本能牵引着的冲动。
他抚上湛擎的脸颊,再没有犹豫和拒绝的顾虑,凑近过去温柔缱绻地吻了吻,沉哑着嗓音轻声说:“做,别怕。”
湛擎涌起几分不知源头的倔强,低声反驳:“我不怕。”
班朔笑了笑,拎起他的衣摆一抬,轻松没有桎梏地褪去一层阻碍,哄着问:“不怕抖什么?”
湛擎确实在抖,指尖紧紧攥住沙发靠垫才维持住镇定,呼出的气却不甚明显地打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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