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黎鸢显然比她要睡得熟得多。而她无聊地睁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孔黎鸢还有些濡湿的发,嗅着孔黎鸢身上传来的桂花气息,时不时犯困打个哈欠,拍一拍孔黎鸢的肩。
跟哄小孩睡觉似的。
虽然付汀梨根本没有过这种经验,但她还是因为自己想到了这个巧妙的比喻而笑出声。
孔黎鸢像是被她这声笑吵到,眼睫毛轻轻扇了扇,刮得她下巴有些痒。
付汀梨立马噤了声。
下意识紧闭眼睛,过几秒,感觉孔黎鸢没有什么其他动静。
又偷偷摸摸地半掀开眼皮,目光跃过孔黎鸢的发顶,看那个被放置在侧柜上的火机。
——大半个掌心大小,纯黑色为底,上面涂着一些乱而不杂的红色线条,可以看出来是那只红色飞鸟纹身的底稿被拓印在上面。
孔黎鸢终于有了一个有特征的火机,和以前那些不知道从哪里拿过来的相比,这个火机像是彻底属于她自己。
机身另一侧还贴着一张老照片。
照片里,是在重庆拍摄的老街,右下角的角落,有个理发店,两旁灯球五光十色,玻璃门上写着小玉理发店几个字。
但照片太大,所以被剪下一角,就只是那“小玉理发店”的一角,用粘稠胶质牢牢贴在了红色飞鸟的另一侧。
第一眼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但看久了,竟然也觉得这是一种晦涩诡谲的艺术。
从洛杉矶到这里,今天在悬崖边,孔黎鸢才抽第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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