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役不知道情况,多年的洗脑让他本能的选择相信沃河觋师,照着他的话就说道:
“神师,神师,身患重病,命不久矣,要去见河伯了!”
“骗人!”韩粟将人放开,交给后面涌上来的青壮绑起来,又招呼手头没事儿的同亭人继续往后面走:
“若真是病的要死了,你上哪儿问的人?那沃河觋师就在河伯祠,我们进去搜!”
说着,韩粟就带着人冲进河伯祠后面的院子。
燕武和两位老兵亦步亦趋的跟着韩盈,防止她受到伤害,看着本亭的青壮被韩粟带走了大半,后面跟上来的人明显更为骚乱,他们心中还带着对沃河觋师的敬畏,完全不敢在河伯像下动手。
韩盈让本村青壮拆了河伯祠内的高台,搬走了火盆,架子,在外面布置起来一个所谓的‘施法台’。这下,后面跟过来的各村村长,女医,派过来的机灵人乃至听到动静过来的河伯祠周围村的人,总算是看到了自己能看懂的东西。
“月女这是要斗法吗?”
“好像不是啊,不是说神师是个骗子吗?”
“发生什么了,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月女不是行医吗,怎么上门闹事儿了?”
“唉呀,你不知道,神师派人去东河村杀月女去啦,烧了她家的田,还要杀了月女,你看看那几个被绑的人,为首的就是神师弟子仇生啊!”
“还有月女身边的两个人,你看他们身上的血迹!”
“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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