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长东中有一个算一个,都围了过来。
还没想到写些什么,阿姀环视一周,轻笑了一声,“都什么表情,我会吃人不成?”
自然是不会的。
“铺子里的事,一直以来都井井有条的,我想也不必多说什么的。这是我同大家的心血,不能因我便白费了,大家一如既往便是。”阿姀简单道,“至于平州分铺的事,先前与花草掌柜已商议妥当,周嫂子知道该怎么做。”
几个人围作一团,仍是不言不语。
“好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以后总有机会再见的。”她微微笑着,尽管心有不舍,却似乎卸下了什么,轻松了些,“劳烦你们帮我递封信给召侯,相见是等不到了。”
话尾的一丝落寞,有些刺痛了分离在即的几人,周嫂子的眼都红了起来。
笔抬了又放,差点墨汁便跌在了霜花纸上。
上个月收到衡沚来信时,还见他特地夹了两朵边塞寒梅在纸上,阿姀心想礼尚往来,便也买了这昂贵的霜花纸。
可这第一封用霜花纸写就的信,也将成最后一封了。缘分朝深夕浅,也如霜花,今时有,明日无。
阿姀忽而想起,某个清晨衡沚身着甲胄,安静地给他那宝贝玉兰树裹棉布的场景。
那时她靠在窗前,也安静地看他,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个清晨。
又想起,去道观问名时,王敬元曾为这树算了一算。
可是如何开花茂盛,也是新岁之景,也瞧不见了。
愿它茂盛,愿他茂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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