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我只配做些文书工作么?蝶羽的心脏在抽痛,她能察觉出这句话没有恶意,这让她更难受了。
地上的木简刻字清晰,没有因为字数太多而刻意简化,客观地记录着蝶羽对每个人的认知。
姗姗满意地把木简按照拼音的顺序归好类:辛苦了,等纸笔做好后,你就不需要那么累啦。这些木简到时候放到防潮的盒子里,很有纪念意义的!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
可心中的喜悦还是刺痛着蝶羽:凭什么呢,凭什么是被她称赞?凭什么被她称赞也会感到快乐。
树果抱着孩子挥挥手:姗姗,你上次说的奶粉是什么呀?
姗姗转身回答:有点难,等弄到牛奶后我先做成奶酪试试。
嘭!一声脆响吓得里面的人抱好孩子。
姗姗与蝶羽浑身一震,看向门口:风尺正抬着骨锤狞笑,刚刚是他一锤子砸开了木门!
风尺舔着嘴唇,不用任何特殊能力都能看到恍如实质的恶意。
他庞大的身躯正好堵住了门,同伙在后面挥舞着石斧。
蝶羽被恐惧钉在原地,那种浓到化不开的恶意如果被抓住了,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可能!
她会被抓住,会被撕碎,不,也许会遇到比死还难受的事。
啊屋里照顾孩子的男男女女,有的抱着孩子缩在墙角大喊大叫,有的捡起屋内的武器准备自卫,还有的反应最快,盯上了两侧的窗户。
为了保暖,暖房的窗户开得比较高,还用木条封住,只留下几道出气口。不过旁边就是梯子,未必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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