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天后,冯礼等在他的宿舍门口。走廊的灯坏了,金求是走近才发现,冯礼站着,手里拿着一本书,脸红着低头,声音小小地说:“我给你念书。”
他们进屋,躺在床上。冯礼抱着书,但是没打开过。金求是拿手碰了碰冯礼卷翘的睫毛,冯礼吓了一跳。他涨红了脸,紧张地抱着书,说:“我不知道,金求是,我想了很多天,可能也是…”
他不敢再往下说。金求是于是问:“我可以吻你吗?”
冯礼依旧看着被单。金求是掰过他的脸,吻住了冯礼的嘴唇。他们接吻,仅仅是接吻。大多时间在宿舍里见面,然后接一会儿吻,又聊起课业。金求是喜欢抱着冯礼,贴吻着他的脸颊。冯礼说痒,但他其实也喜欢。
他们有在假期回过意大利的那间廉价旅馆,然后在旅馆里裸着身体,昏天暗地地接吻。冯礼的身体,是金求是尚未能解的数学题。
金求是那晚问他,能解吗?
冯礼说,可以。
于是他们抱拥在一起,一起尝试着解开自己的秘密。
金求是常想起,后来他送冯礼回到地中海码头的那天。冯礼家发电报过来说是父亲病故,要他回去奔丧。
金求是在码头给他买了一支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买花,只是觉得好看,冯礼会喜欢。
冯礼就举着那支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花,靠在甲板围栏上,和金求是挥手告别。金求是那年二十二,和冯礼相恋三年。那三年是他人生当中最美好平缓的三年,像活在赤道无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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