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甚至不敢想象跟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该是多么痛苦。
而就在这时,萧言暮已经拉开了床帏。
帷帐是正红色的,上面以金丝勾勒出一个“囍”字,拉开帷帐,里面便躺着一个白桃。
白桃醒了许久了,但是等到萧言暮来了,她才能做出来一副醒了的模样,由着萧言暮将她扶起来。
白桃一坐起来,身上的痕迹便都露出来。
姑娘纤细白皙的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很容易叫人以为这是那种痕迹,外人瞧见了,都会这么想。
没人知道,这是白桃扒光了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给自己掐出来的。
——
白桃本以为萧言暮见到这个会厌烦她,会生气,但是没想到萧言暮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拿起一旁的衣服侍奉她穿起。
侍奉人穿衣这个活儿并不难做,只是当白桃赤着站出来,在韩临渊和萧言暮之间一起展露时,场面间似乎溢着一种让人窒息的氛围。
白桃几欲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言暮给她穿好衣裳之后,白桃都不会动了,只面色涨红,满脸麻木的站在原地。
而韩临渊则一直一动不动的看着萧言暮。
他想从萧言暮的面上看到愤怒,嫉妒的神色,以此来证明萧言暮还爱他,但偏偏,萧言暮脸上什么都没有。
她顺从的站在一旁,真的像是个奴婢一般。
韩临渊的呼吸骤沉,片刻后,他嘶哑着声音,又给这场磨难加了一把火,他道:“白夫人温柔小意,比之你强上不少,萧姨娘今日若有空,便向白夫人讨教一番,如何伺候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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