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做这些事,一边道:“颜愈不必担心,那锁链是天上来物,不伤人。”
赵员外调侃:“天上之物,可是那位梁远情所出?苏大人,您这可是借花献佛了。”
提起梁陈,苏大学士才终于回神,这才发现云青峭已经用一种诡异的目光洗礼他颇久。恰似猫科动物看见两脚废物竟然退化到此。
而赵家夫妇,交换几个眼神,看来时一律切换成了一种八卦人看话本的鸡贼。
他一个手抖,差点把药抹到人家眼睛里去。
“……”云青峭及时攥住那手指,“多谢,——我想晚点瞎。”
苏大学士只觉得指尖跟着火似的,这把火还砰的一下冲到脸上,令那张与梁陈对骂九九八十一回合都岿然不倒的脸皮史无前例地红成了猴屁股。
他凭空退化了语言能力,支支吾吾片刻,“你……”“我……”颠倒来去,最后憋出一句:“纱纱纱……纱布还没贴上!”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豆腐块似的药贴,仔细万分地贴上。
苏视损梁陈的时候有多恨铁不成钢,现在就有多有口难言,可见世事确实打脸,人还是不要太得意忘形为好。
云青峭只闭了一下眼,本被拨开的手又抬上来,在苏大学士那仿佛强迫症上身反复斟酌位置、唯恐贴歪的手背上拍了拍,对赵员外道:“那蛇有什么故事?”
阮颜愈走近,含笑看了看一脸假正经的苏子呈:“这事说出来,也是一件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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