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死正好,一了百了。
梁陈仔细地把拉扯间给他披上的外袍系好,又并指抵住他耳下的穴位,传了些灵气过去,炙热的神息春风化雨地打入魂魄,明韫冰几乎被刺一般,眼睫猛地一闭。
梁陈端详着他,只觉得那张脸真的是造化恩赐,多少能工巧匠精雕细琢,只怕都难以雕出这么一张美丽的脸。
鬼族的幽静,神族的雍容,人族的不屈,都在这里了。
从前他在云端下望,万重风波滚滚而去,面对那些险恶峭壁,扑面而来的肃杀凛风,怎么都想不到,那些尘埃深覆的山峦之下,竟会藏着这样的一个人。
可他在想什么呢?
即使是梁陈,也不能完全把握。
从彼此初见起,就好像是一个怎么琢磨都琢磨不透的谜语,比他小时候读过的书,千山万水历练过的各种民间奇事,还要令人难以捉摸。
过于强烈的爱恋与极端冷静的分析是不能共存的,要克制住前者很难,尤其是对他,所以千年前梁陈甚至很难与他多谈几句。——明韫冰说他们之间“向来没有太多话可说”,实在不算污蔑。
明韫冰手掌一轻,被梁陈勾住,十指相扣的一瞬间,交错的指尖漫出澄澈金光,流动着在两人面前闪出一大片幻彩,变作一杆斗大的金秤。
定执。
这法器明韫冰并不陌生,还被锁在秤笼里过,但不懂召来何用。于是等了片刻,听见梁陈说:“除了净化,定执还有第二用: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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