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年轻的闵愈,齐靖宇对情绪的处理会成熟地多,他不动声色,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
所以闵愈并不能在他身上得到什么情绪上的正向反馈,但这不代表他的内心是平静的。
或者说,寂静的火山谷,蕴藏着汩汩岩浆,犹如万马奔腾。
那个晚上,绚丽灿烂的烟花处,他看见潋潋被自己的好外甥吻住,只是轻轻一下,被照亮天幕的烟花勾勒出来一个简单的剪影。
如果抛开别的来说,这会是一副美好青涩的青春童话。
那时候的他只是在黑暗里看着,说不上来有什么太大的情感波动,只是觉得,如果换做是他,潋潋或许会跟他说几句话,即使只是几句,一天的劳累都会被拂去。
如今想起来,那个吻如鲠在喉,凭什么他送给潋潋的烟花,要为闵愈做了嫁衣。
他嫉妒,嫉妒得要发疯。
如今,这两位血浓于水的亲人,早就视对方为眼中钉肉中刺,
第五局游戏,转盘箭头落在江隅的身上,问题是:“会对工作伙伴产生感情吗,为什么?”
江隅端的是冷静自持:“不会。”
沈潋初嫌弃那根领带异物感太重不舒服,悄悄地试图用另一只脚蹬开,可惜领带绑的很紧,蹭来蹭去只把脚背蹭红了一片。
所以他恶狠狠地瞪了江隅一眼。
“控制不住自己欲,望的人,跟低级动物没什么区别。”
江隅刚好坐在镜头的另一边,只要沈潋初稍微侧点身子,几乎就将他遮掩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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