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师父的话下面,代笔的小芸又用回了自己的笔迹,加了一段自己要和师母说的,然后才替师父落了款。
这是他们的通信以来的一些小习惯。
她怕如果自己不按之前的格式写,会被师母一眼看出来。
等信纸晾干的时候,小芸也把师母寄来的信看了一遍。看到师母在给她做一件绣着玉兰的丝绸裙子,还给小鱼干做了一条时,她“哇”地一下就哭出声来了。
她也想师母,好想回家。
“师父,”小芸哽咽道,“信……我放,放盒子里去吗?”
纪应淮拿帕子给她擦眼泪,“不用了,就放在这儿吧,一会我来收纳。”
“好。”
嘴上说着会自己放过去,其实纪应淮没放。
晚上入睡前,他坐在床头对着昏黄的烛光把这些文字读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都能背出来了,他还不舍得放下。
两颊有湿意滑落,他没去擦,只是把信纸叠好了放到枕头底下,以防被弄湿。
就借着伤痛哭这一次吧,想老婆想哭了说出来又不丢人,纪应淮默默地想,丢人也没关系。
他就是要想,理直气壮地想。
但放任了失控的情绪之后,数日的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了下来,人也一下子垮了。
于是,纪应淮很光荣地把自己哭病倒了。
他朦胧间感觉房子烧起来了,很热,艰难地扶着墙跑出房间,他才糊里糊涂地意识到,不是房子烧起来了,是他自己在发烧。
一摸心率,大概算了一下,得三十九度往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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