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看着温嘉翡的其他观众自然也注意道了，他们嘶吼的更加大声了，几乎全场的人都在喊温嘉翡的名字。

fei。

沈书愚也在心里面默默的念着。

很快温嘉翡和重就被主持人叫上了台，两个人都绕着场子走了一圈，算是和大家打了招呼。

不知道是不是沈书愚的错觉，他总觉得温嘉翡在路过他们这边的时候，看了他好几眼。

他甩了甩脑袋，忽地，他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刚才在更衣间里闻到的那股苦橙味道。

好像有一次他和温嘉翡待在一起的时候，也闻到了。

当时自己问温嘉翡时，温嘉翡却说没有闻到任何的味道，而且当时他似乎还有些不自然。

在这人声鼎沸的时刻，沈书愚看着台子上热身的温嘉翡，脑子里面突然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那个苦橙的味道，难不成就是温嘉翡的——信息素？

沈书愚仰起头，紧紧地盯着温嘉翡，是的，肯定是这样的。

在这个世界，除了beta喜欢喷香水之外，alpha和omega都不爱喷，因为他们本身就有信息素，单纯靠自身的味道就已经很吸引人了。

他没有闻错，那个苦橙的味道一定是从温嘉翡身上散发出来的。

所以温嘉翡的腺体……是开始恢复了吗？

沈书愚微微蹙起了眉头，但他也没听温嘉翡说过他有要修复腺体的打算，他还不至于这点都骗他。

他思索了片刻，难不成是二次分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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