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宽阔,一条疤显得孤独,所以向北一在上面添了同样不平整的一道——是一个牙印。
牙齿穿破皮肉的声音沿着骨头传递,与大手抚摸后脑勺的轻微细响在耳膜上震动。
“这边要咬吗?”
向北一在松开牙齿时,听到被咬的人这么问,仿佛那道流血的口子没有制造出任何痛感,如果不是刚才那红起的眼尾,他大概会以为这是个机器人,没有人性的机器人。
他恶狠狠地抬眼盯着禁锢他的人,但却似乎勾起了对方的什么兴趣。
他被带到了浴室里,在热水淋浴下,被再次贯穿。
眼前是被鲜血染得猩红的水流,一路下|流没|入作响的交接处,而身后是冰凉的墙壁,冰与火的浇|灌催生出末日即将到来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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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日历,也就没有遗忘时日一说,所以向北一也就不会知道自己曾经折叠遗忘过时间。
他收敛了些外放的抵抗,在那天被要之后,比如……他没有再咬寒邃。
他最近几日头时不时就会突然刺痛,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有时候会感觉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破壳而出,但每每要揭开那块薄膜时,脑袋就疼痛不已,等缓过去之后脑袋里就什么也找不到了。
“中午按时吃饭,我先走了。”
扮演着恩爱夫妻的神经病话音落下,向北一额头就传来温热,下巴被迫地扬起,头发被揉乱了些许。
疯子终于在无数个电话催促后离开别墅,向北一有些空洞的目光在寒邃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时恢复了一丝光亮——这是从医院回来的将近一个月时间里作恶者第一次离开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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