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鹤云不是明澈。
也注定没办法成为明澈。
明澈是干净、清冷的白月光,而商鹤云却是满腹私欲的俗人。
就这样吧。
在假象还没有完全破灭前,放他走吧。
程乐颐当时太慌了,忘了自己是怎么狼狈离开。
他第一次和衣睡在了自己的床上,整夜没闭的眼睛一直盯着门,他既担心又害怕,小师兄怎么还没回来。
他就睁着眼睛在房间里一直等啊等,等到第二天外公和爸妈来接他,也没有等到人回来。
他们就这样分开了。
一别,就是四年。
·
程乐颐泪湿了眼睛从梦中醒来。
四年前那一晚商鹤云只是亲了他,最多就是摸了几下,还没有到图穷匕见的程度,他当时年纪太小,还不懂亲吻和交缠代表着什么,心里全是紧张、害怕和恐惧。
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根本不知道那并不算过分。
后来程乐颐才明白,只要是人,对着喜欢的人就是会有非分之想。
譬如现在的他。
太阳刚刚升起,房间里还残留着淡淡的檀香。
商鹤云不在,他的床空着。
做了一晚上的春|梦,身体比意识诚实。
程乐颐翻来覆去也无法让下半身的炙热消退。
18岁的他不懂,现在他知道该去哪里寻找解药。
参考那天商鹤云晨跑回来洗澡的时间,程乐颐笃定自己还有至少一个小时。
足够干坏事了。
程乐颐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他伸出手摸了摸折叠整齐的床铺——冰冰凉,没有体温,应该是早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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