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些让她不知足的是,如果同一屋檐下的田螺少年,可以不要隔三差五拉着她喝酒然后诱惑她犯错,就更好了。
薄依知一直都以为是自己在犯错。她以为纪润在以这种方式回报她的收留,也曾义正言辞告诉他不必如此,可是听话的男生唯独在这件事上执拗,虚心听劝,下次还是照旧。
薄依知要是不肯喝酒,他就找各种借口,最终结局无一不是让薄依知痛悔自己亏欠于他,最后在他软磨硬泡之下再次滑向和每一次一样的结局。
事到如今她甚至都懒得再挣扎了。
薄依知含泪吞下滔天的罪恶感,细嫩手指颤抖着伸向年轻男生线条修长的腹间。
他每次泪水潺潺像个小动物似的隐忍呜咽,都让薄依知有种在欺负小朋友的自责。
可若是她不忍心地退回来,他又会像被抛弃的小狗一样楚楚可怜地缠上来。
喝多了的薄依知哪来的圣人一样的自控力,见他这样,通常的后果便是和人缠|绵滚在沙发上、地毯上、床上、随便什么上……
不过最近几次纪润倒是越来越主动了,让她少了些好像在强迫良家少男的良心折磨。
薄依知自是不知道,之前纪润之所以等着她先动手,完全是因为他毫无经验,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毕竟在薄依知的认知里,她和他初遇那一晚可是翻|云|覆|雨极尽荒唐。就算纪润那一整晚都是被动的,又怎么可能还生涩得像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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