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也没多大事,由着那么些算计才躺在这,迟渊难堪地掩住眼,噙起讽笑地想,他不能真让陆淮走。
头脑发沉,咳嗽仿佛有“卷土再来”的架势。
后知后觉泛起些疼,只是迟渊说不清到底来自于何处,只是下床的那刻摇晃了下,没太站稳。
堪堪扶起床边立起的围杆,他头晕目眩地勉力撑着,脑中不应时地掠过想法——
他不会那么丢脸地在陆淮面前再晕一次吧。
费劲地眼睫起落,才有了点“脚踏实地”的感觉,额间冒出虚汗,阴湿地粘腻感让他隐约作呕。
全数被不动声色地压下,迟渊缓了缓,转过身,面上仍是满满笑意。
“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等下......会叫成晔把床挪走。”
·
对方瞳色黝黑,只倒着他一个人的影。
陆淮无意识地捏紧拳,迟渊行为举止就像是在反反复复在表达一句话“你看这样可以吗?”,火气冒起,刹那间迸出火星。
他咬了下牙,眸底里闪烁着暗讽。
所以,现在他是那个恶人了吗?
陆淮想移开视线,却从头到尾把迟渊观察彻底。
额头的伤看上去最严重、手背的红点依旧让人触目惊心、刚才还支着,是因为站不稳么......
这些想法变成各种各样的声音,嘈杂。
直到迟渊说要离开。
·
深呼吸的那瞬,内外都安静。
陆淮垂眸顿了几秒,眼梢杂着些许讽刺。
没有火气,没有冲动,没有口不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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