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揭过,他只希望,他能独善其身莫再亲身犯险。他能护其一时,却到底护不了其一世。
因为他始终知道,被折断了翅膀的雄鹰,再重新长出羽翼后终究是要凌空翱翔飞入苍际的。
荆州走了,空寂萧然的房屋就只剩榆长风一人。
烛火摇曳间,榆长风缓缓坐起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襟。
可不知他突然是被触动了哪根神经,竟开始难以自抑对影长笑。
凄凉的嘲讽的愤恨的,他越笑越压抑越笑越疯狂。
一遍遍地提及过往,一次次地冷讽自嘲,生生剖开自己的心脏,将伤疤展露在对方眼中,以谋取一个粉饰太平。
如今的他竟也要靠这些手段来铺路前行,在阴暗诡谲中拨搅风云了。
灯影烛光下,拭过眼尾浸湿的铅水。
榆长风自我催眠般,平静而冷漠地对自己说道:“一切,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
“好!咔——表演得非常好!”
随着导演的这一声叫停,整个拍摄现场才重新活跃了起来,将原本压抑沉静的氛围布场拉回了现实。
沈笠舟却迟迟未从戏中抽身,他低垂着头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袖摆,青丝落在他的肩头也在其间抖个不停。
陆离是第一个发现他的不对劲,当即走过前去扶着他的肩膀,温声唤道:“笠舟,笠舟,是我,我是陆哥。你抬头看看我,好了好了,没事了,拍摄已经结束了,都过去了。别再抓着自己的手了,再抓下去就该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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