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贱命一条,若是把他伤人的事传出去,对柳家的名声不好。”
家仆们面面相觑,不禁汗流浃背。
问荇怎么猜到他们心思的?
但问荇说得也很有理,今天来了好多柳姓的旁支,和园过会该到处都是人,的确容易出岔子。
“我其实有个办法。”
问荇适时开口:“只是也不知管不管用。”
“问公子,你请说。”
家仆们也是到处找救命稻草,听到问荇能想主意,被冲昏了头脑。
……
“看他样子,是怕了少爷,压根不敢来见你。”
家仆跪在地上不住谄笑,被柳携鹰拍落的碎瓷片就在他膝盖边上,茶渍洇湿了麻布衣料。
“他真说怕我?”
柳携鹰脸上阴晴不定。
问荇这狗东西,嘴里就没句真话,人前是副人样,可实际上是另副样子。他光想着,都恨得牙痒痒。
“是,听说少爷今天要去迎春宴,他当时嘴和鼻子都抖了。”
下人紧张得头越来越低:“还是……还是听着我们说少爷可能不去,他才松了口气。”
“我呸!”
“谁说我不去了,你个猪涝的瞎多嘴。”
重重一脚踢在下人身上,柳携鹰刚生出来的点好心情荡然无存,他居高临下,恶狠狠抓着下人的肩:“待在我家他还想好过?”
“告诉他,今天这迎春宴,我非去不可!”
“你给我滚,让他们给我来换衣服。”他嫌弃地擦了擦摸过家仆肩膀的手,“下贱玩意,都脏死了。”
下人忍着剧痛爬起来,连连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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