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问:“那日,她为何会在清凉殿?”
“那天她在御膳房。”牧归叹了口气:“她那天被抽调到御膳房帮忙,因为没人通知她晚膳后可以离开,所以她等到快散席了亥时两刻才离开御膳房。御膳房到东宫,走得快的话两刻钟能到,但那天梅妃宫里的宫女蓝卉和羽林卫的侍卫在兴业殿外私会,时辰正是她从御膳房出来那会儿。”
李文简沉默地看着平静的水面。
兴业殿是御膳房回东宫最近的路,她怕撞破宫女和侍卫私会,所以特意绕开,刚好错过宫门下钥的时辰。清凉殿与兴业殿相背,荒废已久,她走投无路之际便想去清凉殿对付一夜。
“所以你说,她是无辜的?”
牧归犹豫片刻:“她没有动机,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机会。”
一个浣衣处的宫女,根本不可能靠近他,更无可能悄无声息往他酒中下药。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冒着送命的风险给他下媚药,却在得逞的第二天趁他虚弱敲晕他离开?
冥思苦想几个月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下毒的,另有其人。
天还没有亮,安胥之便起了,练过一套拳后,带着半干的汗水欢喜赶往李文简所住的雁山居。
安胥之从小就很崇拜这位表叔,他只比自己年长五六岁,但他的稳重和聪慧让他自惭形秽。他对李文简既有如兄长的依赖,也有如父辈的敬重。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engku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