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邓放的谈话算是无疾而终,我没有再去跟他争什么,说到底,这总归是我自己惹下的祸端,受着便受着了。
从这天起,我一直有心避着邓放,除却必须要碰面的工作时刻,其余的时间,我都尽可能地与工作纠缠在一起。
或许天也有意,连续一个多周邓放都在出差,先是去了哈飞基地,带着经验去辅助那边的试飞机组进行新机的地面共振试验。回来没多久又跟着调研组去了成飞基地,原本这趟没他什么事的,可一听说那边新开了个高端装备技术中心,雷宇坐不住了,邓放就也跟了过去。
这期间几次碰面,大多数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毕竟身上还穿着制服,距离保持的恰到好处,但男人不要脸起来也大大超出我的想象。
某次小会过后,一众人都陆续走了,我跟陈工留在试验室做记录收尾,出来时陈工被人叫住说话,我打了声招呼准备先行下楼,刚下了一层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邓放拽进了旁边的空会议室,再出来时,嘴唇几乎不能看。
不只是肿,因为忌惮身处的地方我巴不得速速逃离,邓放气我的不专心和连日来的冷淡,真下了劲地咬了我一口,血腥味蔓延在嘴里,着实让我有点傻眼。
托他的福,下午的时候我去了一趟航空总院,嘴上血口过于明显,一张嘴就有要开裂的架势。
可来的不巧,沉天然不在,我本想算了,一个面生的女航医叫住了我,并帮我拿了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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