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丝难以言描的羞赫。
“怎么又不说话了?”
贺止休五指挤入路炀指缝,掌心相触间,他清晰感觉到怀里的人条件反射地朝后退去几分,校服下那颗心脏犹如春日雷鸣般震颤着,每一声有力闷响都将这片方寸之地填的满满当当。
“你他妈的,”聒噪的脉搏声中,路炀听见自己嘶哑着开口,从胸膛深处挤出一句气若游丝的话,“……在发什么疯!?”
“我只是有些担心你,”
贺止休低下头,轻轻抵住路炀的额发。
鼻息交错间,路炀感觉到有一只手附在了自己腰间。
秋季校服布料并不算厚实,脊椎骨被一寸寸拂过,每途径一节,路炀便感觉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弓去。
直到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终于不受控制的贴住了另外一颗。
炙热、滚烫。
与难以忽视的跳动。
在这一瞬他们穿透肋骨与血肉,彼此共鸣。
路炀呼吸有一瞬的停顿。
紧接着他清晰感觉到那只手压过最后一节脊椎骨,轻轻勾住应中校服的翻领,撩开柔软的黑色碎发,带着滚烫的热度与陌生的触感,轻轻覆盖在了后颈软肉上。
“第一次分化会伴随急性发热期,你的体温会上升至高烧状态。抑制剂的效果仅能维持三天,再用下去你的身体会产生抗性,直至失去效力,”
贺止休似乎也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以至于嗓音都被烧的发哑发沉,每个字几乎都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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