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响起在大堂。
商年华一行人已经提前出发了,不会是她或她的手下。庞经合正在忧惧中,不会乱跑。当然也不是铁甲,铁甲只有“咔哒嘣嚓”和“静音”两种模式。
那就是去收衣服那个了。贺堂堂起身躲到门后面,等到韩青禹进门的一瞬间,猛地“啊”一下,张牙舞爪跳出去。
韩青禹麻木脸看他一眼,从他旁边经过,走到另一侧的床边。
“吴恤,吴恤,起来了,醒醒,吃点东西准备出发了。吴恤!”
吴恤没动静。
韩青禹回头,有些恼火同时无奈地看了看温继飞他们三个。
“喝酒这事,他真得练。”杨清白辩解说。
“是啊,不然一个做手术,麻药都迷不倒的人,以后万一哪天被人用酒撂倒了,你说多憋屈?还有多危险?!”贺堂堂说。
温继飞得意了一下,“说起来,我刚才没事回头想了一下,觉得吴恤他其实可能并不是真的不怕麻药,而是对陌生的环境、威胁和疼痛,他全都非常敏感,然后他的意志力又强,所以才会不断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意思反过来思考,大体是在说,吴恤先前之所以会醉,是因为他当时很安心。
当然,吴恤一直睡到现在,并不是仅仅因为开始那两杯啤酒,就醉了一天一夜,尽管那是他人生第一次喝酒。
今天上午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他就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了。
当时,温继飞、贺堂堂、杨清白三个正在房间里打牌,看见吴恤醒了,立即热心关切地围上去,说:“头晕吧?来来来,快,喝点水,早给你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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