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廿一,又是一个新的开始。
许久没有来上课,再踏入学宫,秦异竟然生出一股陌生感。
他以为他应该是第一个到的,结果一进门,看见端阳趴睡在案上。
上次好像也是这样,她来得比他还早。
来了却是倒头睡,腿不麻手不酸吗?没休息好的话,有这个空闲,不如在榻上多躺会儿。
秦异慢慢靠近,准备脱下外衫盖在她身上。许是他的脚步过重,还未走几步,她已经醒了。
她没有想到他今天会来,脸上掩不住的高兴,问:“你怎么来了,是都好了?”
好不好他都不想今天就来的,但他昨日跟着虞括在晋城逛了半圈,病愈的事自然瞒不住,只能今日就销假上课。
他看她也没那么憔悴,是虞括夸张了。
“是,已经好了,”他回答,指了指她的额头,问,“公主额头上怎么了?”
端阳顺着他的指向摸了摸自己左边额角,有一条浅浅的凹痕,随即反应过来,撩起袖子,露出一截手臂,说:“是这个硌的。”
霜雪凝成的皓腕上戴着一个银白的镯子,凤鸟花草镂于其上,缝隙处都闪着光亮。听说能把银戴亮的人身体好,如此亮白的银镯子,他也是第一次见。
只是这镯子过于玲珑小巧,只比她的手腕大一圈。
秦异好奇问:“这么小的镯子,公主是如何戴上的?”
她一边转了转手上镯子,一边回答:“这个是我打小戴的,现在已经取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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