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迪一愣,旋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你赖着不走,不会是想听我和杰温做/爱的细节吧?正好我今天有时间,慢慢告诉你,也行。”
“你他妈有种再说一次?!”本意羞辱对方,结果却反被羞辱,祁宇涨红了脸。
但雄性就是这样,无论人还是动物,互相撕咬得越狠,对目标的占有欲就会越强。从远古时代启始,即使由野蛮迈入了文明,仍不息地烙印在了基因里。
“祁宇,”辛戎揉着太阳穴,厌倦地出声,“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你闹也闹了,骂也骂了。还嫌不够吗?”言下之意,不要把局面弄得太难堪,否则就没意思了。
祁宇倏地冷静下来,思忖,也是,不能逼得太紧,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点,还没在短暂的快活里缓过劲来,何苦又要陷入日复一日的等待,太不划算。而且,有辛戎豢养的这条疯狗在,一对二,自己也占不了上风。
辛戎跟谁上床又有什么关系?他们同床共枕过那么多日夜,早已把对方身体的每一寸都摸透、摸熟,比什么虚与委蛇的过眼温存都来得可靠。说来也许惭愧,但他知道,自己在辛戎身上开过洞,以他对辛戎了解,辛戎绝不会再把爱轻易给出去。
他是偏执的傻子,辛戎又何尝不是在愚蠢地画地为牢?
他忽然被伤感擒住,仰起头,去看天花板。辛戎有些迷惑,瞟了他一眼,这姿势就像是在忍着泪,不让它从眼角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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