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平:“……”
这是什么忌讳,他没听说过。
他看见卫巧巧和卫贞贞领着妞妞,伸着脖子往院子里看, 却被刘妈往外拉:“唉哟我的姐儿, 你们等我熏了艾才进去。”
卫景平从墨铺回来的时候顺手拿了十两银子, 他放在刘婆子手里说:“给我二叔吧。”
卫长河前前后后给墨铺制了不少的松烟, 如今卫巧巧也常去帮忙卖墨, 无论苏氏怎样,总不能叫他二叔作难, 算是给他应急用的吧。
他转身走出去没多远,就看见两个大夫一前一后跑得满头大汗来了, 见着刘婆子就问:“那药在哪儿?”
刘婆子提着一个黑乎乎的罐子:“是这个。”
一大夫问:“吃了多久?”
“去年八九月份拿回来的。”刘婆子说道。
至于苏氏吃了多久这药, 她也不清楚。
鉴于屋子里传出了的血腥气过于浓重刺鼻, 两个大夫不约而同地用绢布帕子系在脸上挡住了口鼻:“去看看。”
他们进去的时候, 里面来的早的肖姓大夫则在掉书袋:“……脐下结坚,月水不来, 如怀胎状……”
孟氏急忙问他:“肖大夫,您早前不是说怀了吗?”
肖大夫道:“去年我是给这位嫂子号出了喜脉,可如今闻着这恶臭,可能数月之前已胎死腹中,后又添了癥乞之症, ”他迟疑地道:“按说这症状早在之前就该下恶露了, 怎么拖到今天才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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