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什么?臭小子,我看你是痴人说梦,不要还没有起步就想着飞,你先看看那块土地能卖几个钱再说!”
“诶?”简行严哑了火。
“去查了那块土地的性质和归属再来。”短暂的爆发让简旌倍感眼睛酸痛,靠在床头一言不发阖上了眼皮,仿佛刚才竭力拒绝的并不是他。
“妈,这是什么意思?”
简夫人摇头,将一头雾水的儿子拉到一旁劝到:“我不知道,阿严,你父亲病倒这段时间难为你这样卖力的工作,火柴厂如果说卖就能卖,你父亲也不会为了它着急成现在这副样子。”
只听那头简旌咳了一声,说:“我还没死啊,简行严你别想着替我做主火柴厂的事!”
简行严暗暗叫苦,眼下火灾善后的工作可不都是由自己一手完成的吗?他想起和那个索要赔偿的高个子工人约好了赔钱的事,快步走到书房取出了简旌的支票本。
“你不妨多开一张。”
“小栗子,你怎么来了?”
甘小栗洗了澡,光着上半身走进书房,水从他的发梢滴下来汇聚在颈窝里,他关上书房的门,台灯将他俩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放大投到窗帘上,是因为两个人紧紧地依偎在了一起。
“才分开多久啊?”简行严深深地吸着甘小栗头发上的皂角味。
甘小栗拱了拱背,皮肤蹭在简行严的衬衣上留下温暖的印记。“白天被泼了粪,担心浑身都是臭的。”
“现在可不是腻歪的时候,那个索赔的工人如果来了,我得把支票给他送过去。再说你也不是会腻歪的人,准是有什么目的吧?”简行严有手指勾起甘小栗的下巴,尖尖的下巴颌握在指尖的感觉特别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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