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遗体上盖着被褥,手滑出来。光裸的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手腕上被扼住的淤痕尤其扎眼。
这姑娘和父母住在一进小院里,她自己住着厢房,火炕就在窗户根下。
半夜几个男人跳墙翻窗进去,捂住嘴摁住手脚,祸害了一晚上。
早上家人发现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没救回来,终是咽了气。
这事,不用想也知道定是镇上驻军干的。
这么多男人聚集在一起,势必要出一些这样的事。平时小偷小摸小勒索大家也就忍了,可这是人命关天啊。
当然,百姓敢抬尸来哭,也是因为他们承认镇上驻扎的是“兵”不是匪。
兵和匪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这一路虽不知道到底是哪一路的军,可那将军生得相貌堂堂,谈吐得体,看着是个正经人。
叶家军是有军法的,出了这样的事,必然得查。
其实十分好查。因夜里除了警戒轮岗的,不该有人不在军舍里。
黑灯瞎火摸黑出门的,非奸即盗。
赵景文当场悬赏,立时便有人站出来指了:“我们舍里的四贵昨天夜里不在,我起来尿尿摸着旁边被窝空了。”
揪出一个就能揪出两个、三个、四个。
作案的一共四个人。
但让赵景文脸色变得铁青的其实并不是案子本身。而是,四个案犯中唤作四贵的那个,是他从叶家堡带出来的兵。
若四人都是后来招收的人,他还不会这么惊怒交加。但竟有叶家堡的兵参与其中,与三个外人合伙作案,说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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