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心里已经有所准备,尽管这些事情与之前所闻所见没什么不同的,可加上“阉人”二字,弦月还是忍不住羞涩,忍不住去想鹤龄,一想到他,想到除了亲嘴外,还能做这么多事情,面上就愈发红了。
安明姣伸手碰了一下弦月滚烫的脸,嘻嘻笑道:“你们今天在花街玩了什么?莫不是真像程秉润说的那般?”
“当然没有!”弦月赶紧否认,说完才发现自己反应好似有些大,遂又缓了缓声音,“鹤龄规矩得很,才不似程秉润。”
弦月说了说千秋国的事情,就算在邪祟的蛊惑下,鹤龄都只是亲了她一下,宁愿伤着自己,也不愿欺辱她。
说完,还拿出鹤龄那日买给她防身的匕首递给安明姣看。
安明姣咯咯笑了起来:“我要拿着刀,程秉润也不敢动我。”
房顶握着臊根看月亮的鹤龄也笑了,可不是嘛,用手指月亮可是会被割耳朵的,又何况用这腥臊之物指弦月呢。
被安明姣一笑,弦月面上更红了,急忙道:“才不是呢,鹤龄武功那么高,他若想,我一把匕首哪挡得住他。”
看弦月着急了,安明姣连忙附和:“你说的是,他要有心,匕首挡不住他,他若无心,你们睡做一床,他也不会碰你。”
安明姣的话让弦月想到了之前与他同睡一房之时,他帮她缝肚兜,她都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袒胸露乳了,他都不为所动,还让她注意保持距离,可见对她是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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